“背弃?!”
她随口脱出一个,却见他微微摇头,握着他袖子一紧,“那是什么啊?”
“与她温存纠缠时,口里喊着别人的名字。”
他静下来,寂寂看着她,眼中掠过一丝情重。
她亦沉下,拉着他的手一松,轻轻呼着气:“我怎么…糊涂了。”
“你不糊涂。”
他扬了笑意,有些苦,“你明白的。”
他的心,她从来都是明白的。
她是明白,只明白的时候装糊涂。
“傻子吗?”
她笑着踮起脚,勉强摸向他额头,一指戳上去,“我嫁的男人是个傻瓜吗?”
连名字都会喊错,喊错了还这般老老实实在自己面前交待,叫她无奈又心疼,却也开心。
“我是因谁成了个傻子,你知道的。”
他垂了眸子,头顶向她额前,轻轻倚着对方,十指交缠。
微转了目光,寻着她的唇,正欲欺上,却听身后寂寂一声传来——“南音师傅。”
楼明傲第一反应是推开司徒远,这一推太猛,他险要跌道,只淡皱着眉回转了半个身子。
阳光下,当年那个小尼姑已是长得亭亭玉立,正立在对廊上瞧着他二人,面有红晕,目光躲闪。
“玄儿。”
楼明傲轻唤了她,而后松了司徒远握紧自己的手,缓缓步上去。
“南音师傅,庵外有位圣僧在等您。”
她虽是说着,眼神丝毫不离司徒远,那个身影,自多年前于庵外小瞥后竟像梦魇般时不时浮上心头,终于,他又是出现了。
楼明傲只回身对司徒远一笑,并未掠到玄儿眼中的惊乱:“我先去会会那位圣僧。”
她以为是摩什,这么多年了,她是该见见他。
“好。”
他温软应下,目光随着她一并远去,再回眸触到玄儿逼人的注目,微尴尬道,“玄儿,你长大了。”
她是长大了,出腰满发,眉…亦黛青了。
这些他都能看出吗?
“你…你是南音师傅的……”
她羞涩地问不下去,许多年来,她一直在想,那个带走南音师傅的男子是何人?他可否还能再回一趟庵。
“南音是我妻。”
他微微笑了,道。
“噢。”
她渐垂了眸,再不敢看他,“那…先生会…会纳妾吗?”
或以做他的妾也不错,终日伺候于左右,她的心愿便也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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