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证物证皆在,在她面前的谢渝就是最好的证据。
言语里满是无力。
眼见不一定为实。
先前冤枉了傅宁榕那次,如今风水轮流转,类似的事情发生在谢渝身上他也同样百口莫辩。
不要让对他的喜欢都因此泯灭。
傅宁榕困乏到一句话都不想讲。
烛火被一点点吹熄,室内光影渐渐暗了下来,只剩月光长长,洒落在他们两人身上。
茫然无措。
身影落寞。
头一次那么失措。
等到喉间都有些阻涩。
声音似乎都蒙上了凉,他期待她相信他,却只听到一句:“谢渝,我们好聚好散吧,行么?”
“诶,疼疼疼,轻点”
公主府内,婢子细致地用金疮药涂着后背上的伤口,谢鹤怡趴在软枕上疼得直抽气。
十余年来都没受过这样的罚。
这是她头一回挨了家法。
谢鹤怡懊悔不已,疼痛在身,恨不得有什么后悔药供她饮下重新回去将自己狠狠打醒。
她干什么不好非得去招惹傅宁榕?怪不得皇兄对这位傅大人那么看重,还百般告诫她不让她去动什么歪心思。
敢情得罪了嫂子能有什么好果子吃?现在不仅谢鹤怡挨了这么重的罚,连带着她的皇兄也同样不受傅大人的待见。
谢渝次次往傅府跑、往刑部堵,折腾了几十趟连人影都见不到。
谢渝还非要带着谢鹤怡去傅家负荆请罪。
人是拖着满背的伤痕被属下用轿撵抬过去的,短暂路程像是走了一辈子,好不容易一路颠簸十分难捱挺到傅家,结果谢渝连带着谢鹤怡一起,同样吃了闭门羹。
兄妹两人府外面面相觑。
“皇兄您都见不到小傅大人,我多大的面子我能见到?!”
“如若不是你的这些烂摊子,她会弃我厌我?又何至于扬言要同我一刀两断?”
不会真的就此决裂吧?谢鹤怡自觉理亏,嘴硬之余也担惊受怕着,毕竟此事因她而起,若真扰乱皇兄之事,不止一顿家法,怕是十顿家法下来谢渝也照样同她没完。
药终于上完。
心里记挂着自己闯下的这番大祸,拭尽额间冷汗之余,谢鹤怡不忘问向身旁的婢子:“本公主皇兄如今在哪里?”
“不会又往傅大人府上跑了吧?”
“回公主,这次倒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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